他們幾個身有火靈之王的標記自然不畏火。
而蘇悅兒身上掛着清羽靈芝,就是毒也不能奈她如何。
可是偏偏周邊毒氣密佈,火勢又逐漸兇猛,而內裡一片糟亂尖叫的讓蘇悅兒下意識的就想召出武魂來,用一招花雨先爲大家解毒緩解情況再說。
但,蘇悅兒現在沒有魂力,根本招不住武魂來,完全就是乾着急幫不上忙,這讓她很不舒服。
不過好在,這裡還是有大批的靈醫宗師,她們手忙腳亂裡倒也拋出了大把的各種祛毒藥物,祛毒藥劑,多多少少算是在緩解這裡的情況。
“姐姐,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唐川,丁鈴他倆個緊貼着蘇悅兒,受清羽靈芝的香氣影響並未中招,加之球球又翻出東西來給他們吃下解毒,倒也無事。
只是這樣一來,他們兩個倒不知道現在到底應該是留在這裡,還是先保護蘇悅兒出去,畢竟計劃的場面,應該是羣體作戰的,誰能想到變成現在這樣,他們會置身火海。
“我們得救人!”
蘇悅兒當即做出判斷。
“可是姐姐,你身子並不方便!”
“那也得救人啊!”蘇悅兒說着已經起身。
“姐,我來!你這裡等着!”唐川說着,熊吼一聲變做巨熊,朝着大門口的牆就撞去,立時整個牆面都被他給毀了,倒也因此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逃生口。
“大家快往這邊跑!”蘇悅兒和丁鈴當即高喝,那些吃下靈藥的人踉蹌滾爬的都往這邊逃竄。
當數十人跑出去時,蘇悅兒忽然發現,她完全沒有看到霜雪,周倩她們,甚至連城主和會長也沒見。
她們不會出事了吧?
心中一個咯噔,蘇悅兒便扶着丁鈴朝裡一指:“我們得進去看看,霜雪她們還沒出來!”
“姐姐,毒霧太濃阻礙視線,要不你和川川先出去,我進去幫你找她們!”
“你一個怎麼行?我們一起!”蘇悅兒不畏火,又掛心霜雪周倩的安危自然說着就往裡衝。
“川川,過來幫忙!”丁鈴看蘇悅兒救人心切,只能扯着嗓子大喊,唐川立刻應聲折回奔在前面,免得有哪個不長眼的逃跑者撞到了蘇悅兒。
就這樣毒霧裡,一羣人在慌張的外逃,蘇悅兒卻和丁鈴唐川往裡奔着救人。
可奇怪的是,整個主臺他們都尋了個遍,卻看不到他們在乎的那幾個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球球忽然發出了驚懼的吱吱叫聲:“不好!”
與此同時蘇悅兒等人只覺得腳下一空,直接就朝下墜了下去。
……
“站住!”夜白高聲大喝着,人已經迅猛的追在兜帽人的身後,而前方就是打開的城門。
兜帽人對身後之言置若罔聞,步子竄的飛快,於是夜白無奈之下伸手摸向儲物袋,準備拿出一套陣法來捆住兜帽人。
但就在他伸手觸及到陣法寶石的瞬間,他發現周圍無數的人都還在呆若木雞的狀態看着奔跑的他們兩人。
心中一沉,他又鬆了手。
不能丟!
一旦丟出來,真的困住了,那萬一牽扯上悅兒的話,豈不是衆目睽睽之下會說不清楚?
夜白心中惱恨,卻也無法只能跟在兜帽人之後,一前一後竄出了城門,直至奔到了城門外大約三裡開外之地,夜白才大喝一聲:“鄢陵!你給我站住!”
一聲鄢陵,兜帽人的步子立刻呈滑步急剎,當他停下步子驚愕的回頭道:“你認識我?”時,夜白的一記拳頭也不偏不倚的直接砸在了鄢陵的腦袋上!
“嘭”的一聲響。
避之不及的鄢陵摔在了地上,罩着他腦袋的兜帽也自然掉了下去,露出了他那張陰美無比的臉。
當然此刻,他很難看。
因爲夜白的拳太重了,他又沒防備的,所以這一拳打包了他的鼻子,他正鼻血嘩啦啦的淌下。
不過他顧不上自己的鼻血與難堪,整個人就摔在地上錯愕的看着面前這個追了他一路的人:“夜,夜白?”
鄢陵太驚愕了,他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竟然,活着?”
他傻眼,他驚愕,他甚至問完這話,一臉難以置信的口中念念:“怎麼會呢?怎麼會呢?你不應該活着啊,你應該身醫鼎最新章節死命歸暴龍纔對,而暴龍也會再次死亡……我,我明明看到了這些的……”
“不好意思,你看到的不準!”夜白說着兩步衝到鄢陵跟前,擡手朝着他又是一拳砸下。
不過這一次,他沒能砸到鄢陵,在夜白朝着鄢陵本來並揮拳的時候,鄢陵立時一個遁身消失在夜白的眼前,隨即出現在了夜白的身後,一拳倒是往夜白的腰眼砸:“你真TMD活着?”
夜白沒有避讓,他現在的身體可是很強的,三五個龍人都未必能傷他,所以他也不虛鄢陵。
然而鄢陵這一拳下去後,兩人都保持了一個愣神的狀態。
三五秒後,鄢陵慘叫着抱着自己的拳頭往後連退數步,夜白則伸手朝着自己的腰眼揉了揉。
疼,很疼,雖然不至於傷了他,但夜白確確實實感覺到了痛,這讓他對鄢陵的目光充滿了疑惑--畢竟當年在聖堂,鄢陵那點力量真的是微不足道的。
“你厲害!”鄢陵端着自己的手腕:“看樣子,暴龍是想吞掉你來着,卻似乎被你反壓了,真沒想到你的定性念力竟然都超過了暴龍的殘魂,如如今倒是個強者了!”
“你也挺強。”夜白說着站直了身子,沒有去告訴鄢陵真實的版本。
“一般,其實你剛纔感受到的,那纔是我的實力,之前在聖堂,我是被虛弱了的。”鄢陵說着把鼻血往胳膊上蹭了一下:“不過你出現在這裡,那我家主人呢?她是不是甩了你啊?”
“沒有。”夜醫步登天最新章節白回答的很簡介,鄢陵卻是一愣:“沒有?喂,你不會告訴我她體內的另一本殘魂還沒覺醒融合吧?你不要告訴我,我竟然看不準人物之命了啊!”
“我不知道你是否還能看得準人物之命,反正,在我和悅兒的事上,你都錯了。”
夜白說着上前兩步:“鄢陵,你給我一個解釋,你自稱她爲主人,也說你是她的隨從,那爲什麼要在嚴家堡陷害她,又爲什麼要在這裡搶奪大宗師的百年之作?”
“你說什麼?”鄢陵瞪着雙眼:“什麼嚴家堡陷害?你不會是說我主人遭遇了危險吧?”
夜白偏了頭:“裝什麼呢?敢做就要敢當!”
“敢當個鬼啊!我就這裡搶了點東西而已,什麼時候嚴家堡陷害了?怎麼個陷害?我家主人到底怎麼了?”鄢陵說着自己都衝到夜白跟前了:“你說,我家主人她怎樣了?陛下她,難道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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