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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二章 有火

第七百二十二章 有火

有了招呼,自有相應,大家當即倒酒的倒酒,倒水的倒水,很快酒杯就撞在了一起:“乾杯!”

一杯下肚。

“妹夫,我祝你和阿月,恩恩愛愛,白頭到老!”

二杯下肚。

“妹夫,阿月爲你吃這麼多的苦,真心不容易,她生了孩子之後,你可別光顧着小的,不顧她了知道嗎?你要對大的,小的,一樣好!”

“我會對悅兒更好的。”

三杯下肚。

一連三杯,一旁的蘇悅兒看不下去,上前相護:“行了,哥,別光逮着我家夜白一個勁兒的喝啊,你們自己碰杯去!”說着她拽夜白的胳膊:“老公,我要你餵我吃!”

“好!”夜白放下酒杯,立刻捉起筷子:“想吃什麼?”

“醬肘子!”

“好!”夜白應着,爲蘇悅兒夾下一塊,吹了吹,送進她的嘴裡。

“嗯,好吃!我還要吃魚肉!”

“好!”夜白應着,又去給蘇悅兒夾下一塊魚肉來,在細細的把刺挑去後,才送進蘇悅兒的嘴巴里……

就這樣,當完煮夫的夜白成了高級服務生,爲蘇悅兒又是剝殼,又是去骨,還得喂送擦嘴的,簡直金牌服務中的VIP級別啊!

吃的蘇悅兒那是一臉幸福,看得霜火則是心中越發的難受。

不得不見縫插針的又以祝福他們兩個爲由,讓夜白多喝了兩杯酒後,這才說到:“吃的差不多了,我去放煙火!”

“好!”蘇悅兒很是開心的大叫,夜白則一臉溫柔的看着她,眼角眉梢都是慢慢的寵溺。

“嗖!”竄天猴直爬上空,清脆的尾音下“啪”的一聲炸開,繼而一朵朵煙花在夜空燃放,美得炫目。

“放煙花了!”一直等待的雅蘭看到夜空有煙花炸開時,興奮地直接衝出了屋,而後纔想起了龍燚,看了一眼身後:“公子要去嗎?”

“我去幹嗎,看你和別人顛鸞倒鳳啊?”龍燚轉身。

雅蘭根本不計較他的話語難聽,立時朝着煙花盛放之地奔去。

……

“夜白,我想起聖堂林地裡的螢火蟲了。”看着滿天的煙花,在夜空閃亮如星,漸漸墜下,蘇悅兒靠着夜白的胸膛,一臉甜蜜:“那可是你第一次送我禮物呢!”

“你記錯了,那不是第一次。”夜白柔聲反駁。

“不是第一次嗎?”蘇悅兒立時看着夜白,她記得那浪漫的螢火蟲,記得在那夜他們宣告了彼此的愛意,更奠定了交往的基礎。

“當然不是,比那還要早一點。”夜白說着在蘇悅兒的臉頰上一親:“想起來了嗎?”

蘇悅兒眨眨眼:“該不會你說的是,親吻?”

“對啊,白銀試煉的獎勵啊!”夜白肯定的回答,他甚至還記得,那時他衝動下的一吻,和發燙的身體。

“那也算嗎?”蘇悅兒不同意的搖頭:“那明明就是某人掩飾自己的藉口,衝動下的親吻,怎麼算禮物啊!”

“怎麼不是禮物?初吻不算禮物嗎?”夜白立刻不滿,蘇悅兒當即瞪他一眼:“那是初吻嗎?初吻明明是你流鼻血的時候親人家來着!”

夜白此時嘿嘿一笑:“你記得倒很清楚嘛!”

“你也不差啊!”蘇悅兒說着,兩眼亮閃閃的看着他。

四目相對,愛意濃烈,曾經的相處的美好點滴,都因爲這煙花綻發而逐一被回想起來。

“喂,你很想啊!”感覺到身下某物的“咯人”狀態,蘇悅兒眼神勾人的上挑着,輕聲與夜白言語。

夜白聞言,喉結移動,不置可否。

能不想嗎?

回憶過往,蘇悅兒那幾乎夜夜光裸的樣子就在腦海裡不說,她三番五次對自己“欲下其手”,他彼時不開竅,現在還能不開竅嗎?

一想到她那時一心撲倒自己,恨不得生米熟飯的樣子,他就覺得自己背脊一道道的酥麻在飆升,心內也癢的不行。

可是,現在他的愛妻大肚子啊!

他得忍。

“你想吃哪樣,我夾給你啊!”夜白讓自己努力去壓制體內爬升的火氣,下意識的去岔開話題。

蘇悅兒卻是眼睛眨了眨,對着夜白無聲的比出一個口型:你!

夜白可是視線全方位啊!

自是看到了蘇悅兒的口型,當即心頭一顫,嗔怪輕言:“別胡鬧!正經點!”

蘇悅兒嘿嘿一笑:“正經點,就是我累了,你扶我回房吧。”

夜白聞言當下放了筷子,應聲把蘇悅兒扶了起來。

“陛下,你不看了嗎?”鄢陵看到他們兩個起來要走,自是意外。

“嗯,不看了,累了,你們看吧!”蘇悅兒說着看了夜白一眼,抱着某人的胳膊不放。

於是煙火還在噼啪的於天空綻放,蘇悅兒卻和夜白雙雙入屋,那霜火雖然看到他們兩個的身形很想上前阻止,但想到自己的計劃,他必須脫掉干係,所以也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繼續放着煙火。

而此刻,雅蘭已經趕到了一牆之隔的院外,在煙火瀰漫的硝煙裡,開始釋放信息素了。

來吧!夜白!今晚,你就會成爲我的配偶!

信息素,這是隻有配對龍人才能察覺到的氣息。

所以此刻,即便球球,鄢陵等人在此,也是無法察覺的,而且霜火是個極爲細心的人。

他知道球球對於一切的敏感後,也已經早早的就把龍血的那股子血腥氣給吸納走了。

所以根本沒有人察覺到,喝下的酒水裡,有非常少量龍血的融入。

不過,因爲龍血的特殊強體效果,倒讓喝下酒的他們無端端的都提升了“興奮度”,所以這會兒,反倒有些嗨勁兒起來了似的,唐川是大口大口的吃肉,鄢陵是大口大口的喝酒。

至於球球,它抱着它那條毛茸茸的大尾巴,數起上面有多少根毛來。

而此刻,把蘇悅兒小心翼翼送到牀邊,並給她洗手抹臉後的夜白,則被某人給掏了襠……

“悅兒?”夜白是驚愕的,他沒想到自己的悅兒竟然會……

“夜白!雖然我現在臨近生產沒法兒給你,但我還是可以幫你的啊!我知道,你忍的很辛苦!”蘇悅兒紅着臉頰,努力讓自己說的不那麼羞澀。

可是手裡鑽着夜白二號,那硬度還是讓蘇悅兒的臉紅成了煮熟大蝦不說,一雙眼也媚態十足。

“悅兒……真的,可以嗎?”夜白是激動的,也是有些猶豫的。

十月懷胎,他從初嚐了蘇悅兒的美好之後,就和她面對了一場分割,等到他終於可以在她身邊時,她已大腹便便,他怎敢碰她?

憋了這許久,他不是不想,可是他怕對悅兒以及孩子不利,所以一再剋制。

可是現在,妻子的柔/荑竟然握着它,他是真心有些慌了,而偏偏這個時候,他聞到了一股子熟悉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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