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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章

二十章

偌大的一棟別墅裡,林爸爸、林媽媽有些焦急的走來走去,雨深坐在沙發上看着手機發呆。

“你說這人到底上哪去了,真是急死了。”

林媽媽擔心着自己的兒子,這幾天都茶飯不思,她說要報警尋人卻被雨深給攔了下來。

林爸爸也有些着急,“雨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爲什麼不讓我們報警。”

雨深看了看兩位着急的老人,他安慰道:“爸,阿姨,你們別太擔心,哥哥說他想自己一個人靜靜,沒什麼大事,過兩天就回來,咱們趁着這個時間,趕緊給哥尋找合適的視網膜,等哥回來了,就可以立馬手術了。”

“沒事,沒事,你怎麼知道會沒事?”林媽媽的情緒很高漲,她聽不進去任何勸解,她現在唯一的事情就是趕緊找到她的兒子。

林爸爸看着林媽媽情緒失控的樣子,有些心疼,可是他也知道他的小兒子林雨深向來做事情都會有一定的分寸,既然他讓他們放心,那說明林衡至少沒有什麼危險。

“雨深,你讓我們放心,那你也得至少告訴我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林爸爸爲了讓林媽媽放心,希望雨深可以給出一些解釋。

雨深面對着他們,知道他們的擔心,可是雨深心裡也有自己的想法,如果他跟他們說是葉梅梅帶着哥哥出去了,那以後他還怎麼將葉梅梅介紹給自己的父母,他們一定不會接受她,可是不說,他們又逼問着他,他的心裡很矛盾。

趕巧的很,這時他的手機亮了,雨深查看着信息,“雨深,林老師的情緒有些穩定了,我會盡量在這兩天將他帶回去,放心,讓阿姨叔叔也放心。”

看到葉梅梅的信息,雨深的表情輕鬆了許多,掩飾不住一絲的高興,“爸,阿姨,別擔心,哥剛請別人給我發了條短信,說這兩天就回來,讓你們放心。”

聽到雨深這麼一說,林媽媽趕緊問道:“誰給你發的短信,能不能查到到底在哪裡?”

“阿姨,你放心,他是哥哥的好朋友,不會有什麼事的,再說了,怎麼能憑着一條短信就能查到哥哥在哪裡呢,既然他發短信回來報平安了,那就說明他沒什麼事,就是想讓你們放心。”

雨深安撫着林爸林媽,也讓自己放下心來,但是同時他也在心底暗暗生着悶氣,這個葉梅梅怎麼可以避着他將哥哥帶了出去,而且還防着他,不讓他知道他們的去處,這真的是很讓人生氣的一件事。

從超市裡購買了一兩天食用的材料,心裡擔心着林老師,便趕緊趕了回去,把東西放好後,輕輕推開臥室的門,看着林老師躺在牀上很安穩,這次他睡得很香,一掃往日的憂愁,我的心也放了下來。

林老師睡熟的樣子和林雨深很像,他們都擁有着帥氣的臉龐,優雅的氣質,他們的睫毛都很密長,特別吸引人,這樣的林老師讓我很衝動,總有些情不自禁,我想吻他,很想,儘管他以後無法復明,我願意,我願意一輩子守護在他的身邊,當他一輩子的眼睛。

躺下去,躺在林老師的身邊,望着他有些蒼白的脣,我吻了上他,也許這就是我的感情,我心底的感情也需要宣泄,我喜歡他,從我第一次見面我就喜歡上了他,無關乎他的家世,也沒有任何的目的,就是很純粹的喜歡,這也許就是阿戴所說的一見鍾情吧。

壓抑的感情一泄而發,今天看到他自暴自棄的樣子,着實很生氣,他只想到了他自己的解脫,卻沒有顧及到我的感受,他是那樣的自私,讓人恨,可是我更愛他,沒辦法控制我自己,所以我才那麼用力的將他甩倒在地。

吻,越來越用力,我撬開了他的牙齒,品嚐着他的味道,我知道他被我弄醒了,可我就是停不下來,他的手腳都被綁着,無法反抗,即使他有一絲的掙扎,也被我壓在了身下。

直到我感覺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我才放開他,看着他有些被憋紅的臉,讓我起了心想和他在一起,可是僅存的理智告訴我不行,他還在生病中。

他顯然是驚着了,他看不見,可是他能感覺得到我的瘋狂,我想他應該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所以他一直沉默,沒有說話。

可是他的沉默讓我很痛苦,心想至少他應該問一下,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他卻一個字都沒有,他的眼睛看不見,他也不知道往哪裡看,所以,他決定不看。

他越是這樣,我就越不想放開他,對準他的脖頸出,我用力一口咬下去,聽他悶哼一聲,一股血腥味衝刺着我的鼻子。

看到流出的鮮血,我有些慌了,但心底的怒氣更甚,問着他:“你爲什麼不說話?”

“你爲什麼不問我爲什麼要這麼做?”

“你爲什麼不問我在想什麼?”

他睜開了眼睛,盯着天花板,良久,開口道:“有些事情藏在心底會更好。”

“爲什麼?”

他的回答幾乎讓我有些崩潰,我的愛意表達的這麼明顯,他終於還是選擇了無視,這種痛苦讓我有些無法承受。

“你就這樣拒絕了我,你知不知道這對我的傷害有多大?你知不知道?”

淚滴在他的臉上,他的眼睛被驚得眨了一下,無奈出現在他的神情上,這給了沉重的一擊。

心很傷,夾雜着恨,讓人難受的透不過氣來,看着林老師的容顏,三年來,我心心念着的林老師,難道我就這樣的放棄了嗎?不可能,他是我的,他必須是我的,再次強吻上他,我狠狠的在他的脣上撕開了一角,他痛的皺緊了眉頭,可是他的痛遠遠不及我的。

“林衡,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我不允許你和任何一個女人好,你除了我,將無法擁有別人。”

我的話說的很重,他有些震驚,心中好像憋着一股子氣,他最終還是嘆了出來。

我放開了他,將繩子從他的身上解開來,他有些泛白的手腕已經磨得有些紅印,脖子上的血還在流,他本來身體就不怎麼好,血對他來說可是珍品,我摸了一把眼淚,慌忙找來藥箱,急忙給他止血包紮着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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