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失態,立刻調整了表情語氣,有些無奈地說:“媛媛,現在事情太多,不是要孩子的時機。”
“可是我沒見你避孕啊!”顧青媛不解地問他。
這廝,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根本就不考慮安全期,回回也不戴小雨傘,這分明就是打算要孩子的節奏嘛。
“我是想順其自然的。”景厲琛發現自己不能自圓其說,轉言說道:“估計是我們的工作壓力都太大,我們一起努力把景氏都給理順了,然後就多享受生活,孩子自然就來了,是不是?”
顧青媛點點頭,說道:“嗯,你說的這個倒是有可能。”
吃過飯,景厲琛就把顧青媛給拽房間裡,想要欲圖不軌,顧青媛推他,問道:“都這麼忙了,你還有心思做這些?”
“本來是沒有的,不過看你要孩子心情如此迫切,我還是配合你一下吧!”景厲琛說着,埋下頭。
“配合什麼?”她又推他。
死人,沉的推不動。
“增加機率!”他含糊地說着,先纏綿半個小時,給她消化的時間。
不過他還是有分寸的,沒有想折騰多長時間就折騰多長時間,嚐到甜頭就算了,不能讓她第二天早晨起不來牀,不然要被罵死。
等她睡着,景厲琛套上衣服,輕步走出來,低聲問:“厲珍那邊怎麼樣了?”
“厲珍小姐回景宅了,沒有去找少奶奶。”高坤低聲說道。
“嗯,如果你看到她了,讓人攔着,不要讓她與少奶奶接近,到時候就說是我安排的,如果她不聽話,直接帶走。”景厲琛聲音果敢,絲毫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高坤斂下眸說:“是的景少。”
景厲琛長長地沉了聲氣,方纔又走進屋去。
到底是年輕,顧青媛第二天一起來疲憊感盡失,但她還是罵他了,她現在學習催眠呢,正是耗費體力的時候,哪有時間陪着他玩?
清晨顧青媛先去景氏處理工作,然後再去學校。
她平時也是三個公司跑,所以景厲琛不會懷疑她。
出了辦公室,高源恭敬地問:“少奶奶,您出去啊!”
“嗯,有事?”顧青媛扭頭看他。
“哦,沒什麼事。”高源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顧青媛覺得他有點奇怪,她還是沒多想,走了。
她是不可能去琢磨高源的心思,那不是自己的助理也不是自己的朋友。
顧青媛走了之後,高源長長地嘆了聲氣,搖了搖頭,他還是沒膽量不聽景少的話。
沒過多久,於冰款款地走了過來。
高源看着她臉上的紅印說:“你怎麼還來上班?不在家休息嗎?”
於冰腰肢一扭,風情萬種地倚在他的桌邊,得意地說:“休息什麼?讓景少看着,他才能對我更好嘛!”
她大方地伸出手說:“來吧,有什麼不好的文件,我送進去籤,他看我的臉,也不會對我發脾氣的,感激我吧!”
高源沉了臉說:“於冰,我勸你不要亂來,景少和少奶奶感情很好,你再怎樣也不可能嫁給景少的,難道你想當小三嗎?”
於冰立刻翻臉說道:“我怎麼了?我可沒做什麼,你不要亂說啊!誰是小三?誰是小三還不知道呢!”
“你什麼意思?”高源立刻警惕起來。
“什麼什麼意思?反正我可不是小三。”於冰說着,扭了下腰說:“不識好人心!切!”然後扭着走了,把高跟鞋踩得很響。
高源的心完全沉了下來,他緊緊地皺着眉,手不由自主地給景厲珍打了過去。
“高助理,有事嗎?”景厲珍的聲音已經恢復了正常。
高源遲疑地問:“厲珍小姐,我想問一件事情。”
“什麼事兒?”景厲珍奇怪地問。
“是有關景少的,我想問問,他在娶少奶奶之前,有沒有別的喜歡的女人?”高源咬了牙,直接問道。
“沒有啊,不可能,怎麼回事?”景厲珍的聲音變得強勢起來。
高源昨天見識到厲珍小姐的厲害,同樣不敢惹,於是立刻說道:“剛纔我勸於冰不要當小三,這樣不好,可是於冰卻理直氣壯地說,誰是小三還不一定呢,反正她不是小三。”
“她明明就是想當小三,這話什麼意思?”景厲珍跟着問,聲音有些急促。
“我也想不明白啊!我哪裡敢問景少,那是他的私事。”高源一臉的爲難。
“行了,我知道了,我會查的。”景厲珍掛了電話。
怎麼就突然冒出了一個女人?那顧青媛算什麼?算什麼?難道真是給人當擋箭牌的?真是夠倒黴的!她突然想到顧青媛那纖瘦的身軀,站在她的面前,卻是那麼有力量,她的表情,慢慢地複雜起來。
“司機,去公安局!”景厲珍突然說道。
“是,小姐!”
楊斌一聽景厲珍來了,第一反應就是不想見,上次弄的那麼恐怖,他還敢見她?萬一把他催眠了怎麼辦?
但是轉念又一想,他要是怕了,還怎麼親手捉住她,定她的罪?所以他就讓人把景厲珍帶進來了。
不過楊斌還是有所防範,告訴了董鵬,如果他有異樣,就讓人把他給綁起來,然後找顧青媛幫忙。
幸好顧青媛還有個厲害的老師,能解開催眠,否則這回就掛了。
董鵬聽的一頭霧水,不明白什麼意思,懵懂地點了點頭,答應了。
可是什麼叫“異樣”呢?
景厲珍走進門,坐到他的對面,苦惱地說:“楊大哥,你幫幫我嫂子吧,你和她不是好朋友麼?”
“哦?她怎麼了?”楊斌雖然設想幾個她的來意,但還是很意外,顧青媛怎麼了?不是好好的麼?
“我哥他可能有外遇了。”景厲珍撅着嘴說。
“什麼?怎麼可能?”楊斌是萬分不相信的,這景厲琛對顧青媛是什麼樣,誰都能看的到,怎麼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呢?
景厲珍一臉痛苦,她捂着臉說:“我也不敢相信我哥是那樣的人,可是昨天我親眼看到的,一個女人,妖里妖氣,我說讓我哥把她開了,我哥還說我無理取鬧,我打了那女人,我哥還給她委屈獎,最要命的是,他不讓我把這事兒跟嫂子說,你說他是不是有問題?”
楊斌也暈了,這什麼跟什麼啊?來得太突然,他也無法分辨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