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跑了過去,不禁也呆在了那裡。
慕先生銀灰色的賓利車彷彿癱瘓一般地癱在了那裡,四個車輪子全部癟癟的,很明顯,是被人放氣了。
慕先生沒說什麼,蹲下身子仔細地看了看車輪,每個車輪都有硬器明顯扎過的痕跡。
“被人扎的。”慕先生站起身來,皺了皺眉。
“肯定是宋明成!”我忽然想起了宋明成臨去時那忿忿地目光,並且上一次在商廈後面他欺負我時,慕先生就是從這輛車上衝下來打的他。
他心裡有氣,不敢跟慕先生公開發生衝突,就採取了這樣卑劣的手段。
我氣得不行,拿起手機就給宋明成打電話,宋明成或許預料到我找他就是這件事,說什麼也不接電話。
我看着慕先生,氣得嗚嗚地哭了起來。
“沒事的,修修就好了。”慕先生說着,嘆了口氣,四下裡張望了一下。
醫院不在市中心,周圍做生意的也不算多,除了幾家超市、酒店和小餐廳以後,其他的門市就很少了。
“秀兒你回去照顧奶奶吧。”慕先生說,“我去找個修車的。”
“奶奶那兒有叔叔嬸嬸呢,我給你去找修車的。”大晚上,黑燈瞎火的,讓慕先生一個人去找修車的,我心裡不忍,何況他是爲了看我奶奶而來。
慕先生沒說什麼,跟我一起出了醫院。
我們詢問了一個超市買東西的人,告訴我們幾公里之外有個汽修廠,慕先生打了車,我們去了汽修廠,找到了修車的。
修車的過來,廢了好大的勁兒,卸了四個輪子,然後把輪子帶走了。
告訴慕先生,今天晚上恐怕來來不及了,明天早上他過來把輪子換上,同時還得把車開到汽修廠,做一個動平衡,看看輪子安裝得正不正。
慕先生點點頭。
就這樣,慕先生帶着我一起吃了個晚飯,吃過晚飯之後,慕先生在附近一家酒店開了一個房間。
我猶豫了一下,不待慕先生說什麼,自己就跟着慕先生過去了。
我想慕先生了。
尤其是,在這樣遠離他家的地方,沒有了徐佳媛的目光,我感覺心裡不知不覺放鬆了不少。
進了房間,慕先生拿起手機給徐佳媛打了個電話,說自己的車壞了,在汽修廠修車,晚上不回家了。
徐佳媛很緊張地問出了什麼毛病,在哪兒發現的,要不要她來接他。
慕先生說在路上出的毛病,經送到汽修廠了,然後說不讓她來接了,天黑路遠不好走。
徐佳媛遲疑了一下。
慕先生說放心吧,明天早上就回去了,徐佳媛有些不情願地掛了電話。
我看着慕先生,輕輕咬着下脣。
“秀兒累了吧?”慕先生看着我,把我垂在額頭上的一縷頭髮,輕輕地別在了耳後。
我看着慕先生,感覺他的動作那麼輕柔,心裡說不出的溫暖。
我緊緊地閉着嘴,使勁地搖了搖頭。
慕先生看着我,伸出手來愛撫地摸了摸我緊閉着的嘴巴,我不禁張開了嘴巴,輕輕地咬住了慕先生的手指。
慕先生看着我,停頓了一會兒,然後伸出大手,溫柔地包裹住了我的臉頰。
慕先生的大手真大,整個地包裹住了我的臉頰,他的大手那麼溫暖,我的臉頰在他的大手中,立刻感覺到無邊的溫暖。
“宋明成他不是人,當初是他拋棄了我,還和孫雪嬌那樣的打我……我,我再換個手機號,告訴叔叔嬸嬸不要告訴他,讓他再也找不到我!”我看着慕先生,不知怎麼就想起了宋明成扎車胎的事,忿忿地說着。
“嗯。”慕先生點了點頭,大手繼續摩挲着我的臉頰,目不轉睛地看着我說,“奶奶做手術,秀兒都瘦了。”
“嗯……”慕先生說起奶奶,我忍不住要哭,“從小到大,只有奶奶一個人最疼我……”
“秀兒是個有良心的好孩子。”慕先生說着,大手向下,只有一條胳膊稍微一用力,就把我抱在了他的腿上。
當時慕先生坐在寫字檯旁邊的圈椅上,我在他前面站着,慕先生輕輕的一用力,我整個的人就坐在了他的懷裡,自然而然地,我的手臂撫上了他寬厚的後背。
“……”我看着慕先生,張開嘴巴想說話,可是不知說什麼好,又停住了,不自覺地嚥了一口唾沫。
“想說什麼?”慕先生看着我嚥唾沫的樣子,不禁笑了,伸出手來,輕輕捏住了我的脣。
其實我想說,“我想你了!”可是我從小生在農村,又不是在叔叔嬸嬸的寵愛下生活,所以這麼肉麻的話我說不出來,儘管我張了張嘴,還是說不出來。
我看着慕先生,又一次把他的手指含在了口中,伸出舌頭不停地吮着那根手指。
慕先生看着我,眼神不覺有些發楞。
他不說什麼,慢慢地把手抽了出來,撩開了我的衣襟,低下頭張開嘴巴含住了我。
麻麻癢癢的感覺襲遍了全身,我不禁渾身微微地抽搐起來。
“秀兒你在這裡不習慣是嗎?”慕先生感覺出了我的抽搐,小聲地問着我。
“沒……沒有!”我生怕慕先生聽到我說“不習慣”會停止下來他的動作,於是近乎急切地搖着頭,同時再也忍不住了,拽着慕先生的手,一路向下。
慕先生的手指溫柔地動着,附在我的耳邊小聲地問着我,“不是說這裡不能動嗎,誰要是碰了就得嫁給誰嗎?”
“慕先生……”我喊着慕先生,整個人早已進入了一種如夢似幻的狀態。此時此刻,我根本就不去想嫁給誰的問題,能這樣的在慕先生的懷裡,哪怕就這樣的死去,我也無憾了。
我被慕先生的脣,還有手,撩撥得整個身體彷彿有一百隻小兔子在躥似的,我實在忍不住了,伸手去慕先生的褲裡摸。
慕先生按住了我的手,輕輕地說着,“我們去洗澡。”
“嗯。”我渾身癱軟無力地點了點頭,任由着慕先生一件一件脫去我的衣裳,然後又脫去了自己的衣裳,抱着我去了洗手間。
慕先生又象以前那樣地給我洗澡了,他一手拿花灑,另一隻大手撫遍了我的全身,然後抹上沐浴液,滑滑溜溜地撫着我的全身。
我的身體象有火苗在躥動,一點一點地在燃燒……
花灑裡的水衝在我的身上,也少部分的衝在慕先生的身上,看着他高大健壯的身體,感受着他那樣溫柔細緻地撫摸,我忽然再也忍不住了,蹲下身子,張開了嘴巴……
慕先生或許沒有想到我會有如此動作,他不僅呆愣在了那裡,不一會兒,便閉上了眼睛。
慕先生的嘴裡發出了我從來沒有聽見過的,比喉嚨裡的“呼嚕呼嚕”聲更加曖昧纏綿的聲音……
我不知道是怎麼進的房間,感覺好像在浴缸裡就已經有過一次猛烈地衝擊了。
在客房闊大的牀上,慕先生的動作早已由溫柔變得狂熱,他張開嘴巴,幾乎吻遍了我的全身,最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衝刺。
幸福象花兒一樣開放了。
我徜徉在慕先生的愛裡,感覺整個世界都到了最溫暖最美麗的春天。
我和慕先生就那樣要着,衝刺着,一次又一次。
最後,我趴在他的身上不知不覺得睡着了。
嬸嬸的電話吵醒了我。
我嚇得趕緊把電話抓在手裡,奶奶!
想到奶奶剛做完了手術,我不禁嚇得一咕嚕爬了起來。
“秀兒你在哪兒呢,都一點了怎麼還不回來?”嬸嬸說着,打了個哈欠。
“我……”我拿着電話,緊張得不知說什麼好。
“就說陪我在修車。”慕先生附在我的另一隻耳邊,小聲地說着。
“啊,慕先生的車被人紮了輪胎,我陪慕先生來大修廠修車了。”我說這些話的時候,語速不自覺地快了起來。
“那好,我就是有些擔心,你在那兒修車吧,不着急。”嬸嬸的聲音不緊不慢,一點也沒有以前在家時,我回家晚了,跟我大吼大叫的口氣。
“我……馬上就回去了。”我說完那句話,如釋重負地掛了電話。
慕先生看了看手機,笑了,把手機遞給我看。
我一看,不僅嚇了一跳,已經半夜一點半了。
我片刻不敢停留地穿上衣服,慕先生也穿上了衣服。
“你穿衣服幹什麼?”我納悶地看着慕先生。
“送你回去。”慕先生說着,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然後又接着倒了一杯,遞給我,“喝杯水。”
我接過杯子喝了水,衝慕先生擺了擺手,“你接着睡覺吧,我自己回去。”
“一個女孩子半夜三更的,我怎麼放心。”,慕先生說着,穿上外衣跟我往外走。
我伸出手,使勁地往裡面推着慕先生,“不要啦,我們農村的女孩子,經常走夜路,不怕的。”
“那不行,秀兒聽話。”慕先生說着,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就像一隻暴躁的小狗感受到了主人愛撫一般,立刻不說話了。
我看着慕先生,忍不住張開嘴巴笑了。
慕先生也笑了笑,攬過了我的肩膀,我覺得意猶未盡,禁不住伸出手臂,從後面環住了慕先生的腰,反正深更半夜的也沒人看見。
慕先生看看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