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初!”
池御封沉聲制止了她的話。“該說你聰明好呢,還是愚蠢好呢?”他丟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話,視線落在她起伏的胸線上,突然笑了一下。
“變態,你在看哪裡!”夏婉初氣急大罵道。
“吵死了。”池御封這次沒再跟她囉唆,直接低頭吻住了她,脣舌交纏,極致tiao逗。
夏婉初未經人事,哪裡受得了這種**滿滿的吻,沒多久,一雙清明的眼睛就漸漸變得迷茫。
池御封趁她意亂情迷之時,飛快地脫掉了她的衣服。
冰冷的空氣觸上皮膚,夏婉初瞬間清醒過來,拼命地推阻着男人。
兩人糾纏着,池御封就好像攻城略地的將軍,不斷的拓展地盤,只差最後一步。
夏婉初掙扎的越來越無力,身體僵硬着,下脣被她自己咬的鮮血淋漓。
濃郁的血腥味擴散開來,總算喚回了池御封的理智。他煩躁地點了一根菸,望着牀另一側不停哭泣的夏婉初,眼神複雜。
還從沒有誰這麼抗拒他。他,也從未這樣勉強過一個女人。
許久後,才笨拙的安危了一句:“別哭了。”
夏婉初沒理他,依舊抱着被子哭得悲痛欲絕。
池御封狠狠地吸了一口煙,臉上的神色變幻不定,最終還是伸手按上了她的後背,輕輕安撫。雪白的背上,還有他留下的紅色烙印。
哪知,池大總裁安慰的話還沒出口,夏婉初就冷冷地擡起頭,丟出一句:“現在你滿意了?”
池御封愣了一下,“什麼?”
“你不是一直對漫畫的事情耿耿於懷嗎?現在,這樣羞辱我,你滿意了嗎?”
夏婉初哭得眼睛都腫了,但此時的眼神卻分明帶着一種漠視一切的不屑。
池御封原本已經到嘴邊的安撫瞬間變成了嘲弄:“你也把你自己想的太高貴了。你這樣的貨色,也值得我羞辱?”
“那還真是遺憾,我以爲我們之間的事情可以一筆勾銷了。”夏婉初苦笑,嘴角帶着濃烈的自嘲。
池御封被她的態度攪得十分惱火,卻又挑不出什麼錯誤,只能冷着臉刁難她:“起來幫我洗澡。如果服侍的我滿意,說不準我可以放你一馬。”
“你……”
夏婉初驚訝於他的得寸進尺,卻只能忍氣香聲地強撐着走下牀。
她現在沒別的心思,只求擺脫這個惡魔。被他刁難,總好過真的失身。
池御封懶洋洋地從臥室走到浴室,舉手投足間卻分明洋溢着一種心滿意足的愉悅。
夏婉初跟在他身後,氣得牙癢癢,心裡早已經把他千刀萬剮,表面上卻還是要裝得若無其事。
她看着男人躺進浴缸裡,面無表情地在浴花上打上沐浴露,卻被他擡手阻止:“不急,過來給我按按摩。”
“……”
夏婉初眼角一抽,咬着牙將浴花丟開。
她掐着男人的肩膀,不輕不重地按着,還一邊問:“池少,還滿意麼?”
她熱情得有些過分的態度讓池御封忍不住側目:“你沒吃飯麼,還是肌無力?”
“!!!”夏婉初恨不得抓起旁邊的沐浴露瓶子砸在他頭上。
池御封漫不經心地打了個哈欠:“走點心,別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夏婉初默然不語,暗地裡卻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池少,你懲罰也懲罰過了,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放過我?”按了一會,見他臉色舒緩,似是沒了怒氣,她壓低聲音問他。
池御封掃了她一眼,笑得極其欠揍:“看我心情。”
“???”
“折磨你讓我很開心。”
變態!
如果眼神能夠有殺傷力,池御封恐怕早就死無全屍。
好不容易給他洗完澡,她累得幾乎直不起腰來,心裡對池御封的憤恨又上升了幾十個百分點。
一想到剛剛他差點奪走了她最寶貴的東西,夏婉初就恨不得掐死她,但心底僅剩的理智還在提醒她,小不忍則亂大謀。
總有一天,她會讓他身敗名裂。
從浴室走出來,天邊已是夕陽西下,跟隨池御封一起來的那兩個保鏢已經離開。
“我餓了,你去做飯。”
偏偏,池御封一副反客爲主的姿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毫不客氣地指揮她。
“你爲什麼還不走?”夏婉初難以置信地看着他,反應過來又補了句:“我做的飯恐怕入不了池中的口,您還是回家吧。”
池御封半靠在沙發上,也不看她,只說:“我什麼時候離開,我自己心裡有數,你做好你應該做的事情就行,別惹我生氣。”
話裡話外分明是在威脅她。
夏婉初握了握拳,忍氣香聲地說:“好,我去做。”
她盯着男人高大的背影看了一會兒,腦子裡靈光一現。飛快地跑進臥室,從抽屜裡取了前幾天開的安眠藥,又慢香香地換了件衣服,然後才佯裝若無其事地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