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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再引誘我,就地正法

228.再引誘我,就地正法

艾笙今天沒心情上培訓,於是跟alston請了假,就從教堂出來。

離開的時候,她明顯能感覺到其他人探究或者憤怒的目光。

可她毫不在意,很快走出人們的視線。

暮色已經降臨,想着回家還能陪蘇應衡吃頓晚餐,艾笙心情好了一點,乘車回家。

車子開到蘇宅的前庭,就看見一輛皮卡停在那兒。

車的後鬥裝了三筐桔子,也不知道要送到哪兒去。

沒一會兒,就看見蘇應衡從屋子裡走出來。看見艾笙他愣了一下,“不是說要參加培訓嗎?”

再一看她的打扮,一件及膝的牛仔裙,頭髮梳成漂亮清爽的馬尾。

還以爲她會穿着禮裙回來呢。

“回來陪你啊”,艾笙挽住他的手臂。

蘇應衡:“真話假話我聽不出來?”

艾笙被戳穿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笑嘻嘻地說:“你活得那麼清醒幹嘛,都說難得糊塗”。

“少爲傻瓜找理由”。

艾笙故意哼了一聲,“你真是一點也不可愛”。

蘇應衡一手撐着皮卡,慵懶地看着她:“我一大男人,真變得可愛就慘了”。

艾笙指了指他旁邊的車:“要把桔子往哪兒送?”

“給爺爺他們嚐嚐,今天產量不錯”。

艾笙跑到皮卡的副駕駛座上,美滋滋地對男人說:“忽然覺得自己很像賣水果的老闆娘”。

他隨口就說:“你要是喜歡,以後就給你開個水果店”。

艾笙笑着點頭,“好啊”。心裡卻想,要真開店,肯定虧得找不着北。

蘇應衡開皮卡的技術很熟練。一路上速度不快,很穩健,絲毫不像他開跑車時風馳電掣的樣子。

兩邊的車窗都是開着的,晚風徐徐地吹進來,他額前的髮絲輕輕拂動,氣質更顯得清逸。

艾笙把音樂打開,裡面剛好在放莫文蔚的《電臺情歌》。

她隨着曲調輕輕哼着,歌聲悠揚,讓人的心裡平靜如水。

等最後一個音符結束,艾笙突然扭頭說:“都沒有聽你唱過歌”。

蘇應衡眼睛看着前面,“我五音不全”。

又發現一件他不擅長的東西,艾笙興奮得兩眼發光,“真的?”

蘇應衡涼涼地說:“我怎麼覺得你在幸災樂禍”。

艾笙清了清嗓子,“絕對沒有。是哪種五音不全,唱歌一直跑調嗎?”

蘇應衡不想搭理,“別鬧”。

艾笙癟了癟嘴,“夫妻之間還藏着掖着,以後我也不會傻乎乎地,什麼事情都告訴你”。

蘇應衡淡淡瞥她一眼,“你敢”。

他這麼霸道,艾笙委屈:“你看吧,就知道壓迫剝削底層人民”。

蘇應衡乾咳一聲,“那我隨便唱一首”。

艾笙滿臉期待地點頭。

“在我的懷裡,在你的眼裡,那裡春風沉醉,那裡綠草如茵……”,他低低地清唱,聲音如水,慢慢淌在心間;又像絲滑的飄帶,遇風就流散在窗外。

他聲音本來就好聽,唱起歌來讓人沉醉。這哪兒是五音不全,簡直是聲控的福音好嗎!

艾笙趴在中控臺上,眼睛都不眨地看着他。

直到他唱完,回聲似乎仍徘徊在耳邊。

艾笙如癡如醉地說:“真好聽”。

然後,她就看見蘇應衡的耳朵紅了。

原來他不是不會唱,只是有些害羞。

三十多歲的男人,願意在你面前表露自己純真的一面,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感動?

艾笙心裡有大片的暖流滾涌,她忽然開口說:“好想和你接吻”。

立刻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她轉過頭,把緋紅的臉頰藏在手臂間。

皮卡停靠在公路邊,蘇應衡朝她伸手,“過來”。

艾笙羞得要命,“不要,你繼續往前開”。

蘇應衡冷哼,“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

說完身體往她那邊傾斜,拉了一下她滾燙的耳朵。

輕聲誘哄道:“艾笙,過來”。

就是這副磁性的嗓音,剛剛唱歌給她聽。艾笙受了蠱惑,擡頭怔怔地看他。

蘇應衡伸手,把她抱到駕駛座上,她兩條腿岔開,坐在他大腿上。

兩人面對面,蘇應衡的手從她的髮圈處慢慢順到髮梢。

手感爽滑得心裡一陣舒坦。

忽地,他眼睛猛然深邃起來,身體前傾。

艾笙小小地驚呼一聲,後背抵在了方向盤上。

蘇應衡頎長的手臂撐在中控臺邊緣,把她圈在中間。

艾笙摟住他的脖子,把嘴脣送上去。

蘇應衡低着頭,舌頭深深地在她口腔裡攪動,直讓懷裡的人難以承受,兩隻小手捶打着他的肩膀。

他們結婚半年了,可心底的悸動卻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烈。

當他的嘴脣滑到脖子上,艾笙覺得不能再繼續下去。

他這個人,善於控制,也會輕易縱慾。

“燕槐……”,她嚶嚀一聲。

蘇應衡捂住她的嘴。他都快忍不住了,哪還受得了這樣的吳儂軟語。

深喘幾口氣,他幫艾笙扣好釦子,抵住她的額頭說:“再引誘我,就地正法”。

有力的嗓音鑽進耳朵裡,艾笙全身一陣酥麻。

她將臉埋進他的肩窩裡,像只受了驚的小貓。

蘇應衡既怕壓制不住慾望,又捨不得放開。於是任她抱着,兩隻手垂在旁邊,不敢回抱她。

直到老宅的人打電話來催,艾笙纔回到自己的位置。

她摸出隨身的小鏡子一照,嘴脣都腫了。於是幽怨地看了男人一眼。

只是剛纔快要化身爲狼的蘇應衡卻一臉正經,端端正正地開車,似乎絲毫沒被剛纔那場糾纏攪亂心神。

回到老宅,晚餐已經準備好。一路行到餐廳,四處都是落葉。

顯得這座磅礴又精巧的宅院有些悽清。

蘇應衡夫妻兩人身後是幾個警衛員,擡着那幾筐桔子往春暉堂去。

蘇承源卻沒在客廳,戴瀾過來說:“首長在隔壁花廳”。

過去一看,老人家正戴着老花眼鏡在看軍事新聞。

“您不是說這種新聞老是斷章取義,混淆視聽麼?”,蘇應衡在蘇承源旁邊的圈椅上坐下,給艾笙倒了杯茶,再倒自己的。

蘇承源把目光從電視上收回來,看孫子一身閒適打扮,“聽說你最近動靜不小,倒在我面前扮起閒人來了?”

蘇應衡不想在家裡談公事,避重就輕地說:“給您送桔子來了”。

蘇承源也就順勢按下不提,手扶着沙發,慢悠悠地站起身來。

手術過後,他連太極也不能打了。行動比以前遲緩很多。

蘇應衡上前去扶住他的手臂,三人往春暉堂去。

三大筐紅彤彤的桔子,上面掛着枝葉,看起來很新鮮。

“這麼多,一會兒家裡的每人分幾個”,蘇承源一向不喜歡分主人和下人,都稱“家裡人”。

戴瀾笑道:“今年豐收,大家也沾沾喜氣”。

蘇承源也笑,“就是個桔子而已,我一個人也吃不了這麼多”。

艾笙說:“都是燕槐親自摘的”。

蘇承源笑得更開心,“家裡的大少爺可難得做這種瑣事”。

蘇應衡點頭,“都是家裡的基因”。

蘇承源拿起旁邊的柺棍,在孫子小腿上敲了一下,一看就知道沒用力氣。

一家人吃過飯,艾笙興致勃勃地去向蔡姨討教怎麼做陳皮去了。

爺孫兩人就留在客廳說話。

“趙家現在病急亂投醫,跑到我這兒敲鐘來了。他們是怕你插手趙氏的股份”。

蘇應衡手裡把玩着涼潤的棋子,“這事我說了纔算”。

“你到底顧忌一下別人對你的看法,現在不止一個人在我耳邊說你野心勃勃”,蘇承源怕他用力過猛,才接手瑞信沒多久,就把人給得罪完了。

蘇應衡嗤笑:“擰不過大腿的胳膊纔會四處告狀”。

蘇承源沉默下來,忽然覺得他們蘇家的子孫,就該有這份雄心和傲氣。

更何況,蘇應衡向來穩健,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

提點兩句也就夠了。

第二天是週六,兩人在老宅住了一晚纔回去。

艾笙還有培訓,於是直接讓司機送她去了教堂。

仍然沒人來親近她,只是其他人看她的目光多了幾分好奇。

孔映瑤也挺安分,雖然沒有好臉色,但也不至於上前來找茬兒。

學用餐禮儀的時候,江星曼破天荒地不顧其他人的目光,坐到了艾笙旁邊。

“表姐,到了及笄禮那天,誰幫你插簪?”,江星曼怯怯地,說話時還會臉紅。

艾笙:“你呢,父親還是母親過來?”

江星曼說:“我媽媽有空”。

艾笙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到底沒透露到底誰來幫她插簪。

邊聽alston講課,一邊吃了午飯。然後一堆女孩子以孔映瑤爲中心聚在一起,忽然爆發出一陣驚歎。

插簪當然就要準備髮簪,當孔映瑤把精雕玉琢的香木盒子一打開,一根被金絲鑲嵌的帝王綠翡翠髮簪便呈現在衆人眼前。

雍容的色澤和華貴的造型,莫不讓人覺得眼前一亮。

“這髮簪是明朝的吧?”,那個珠寶世家的小姐一出口就能斷代。

孔映瑤矜持笑道:“你眼力可真好,明朝內務府的東西”。

當今的拍賣行,只要打上“御用”兩個字,大都是天價。

再看孔映瑤手裡這一支,恐怕是插簪禮上最爲耀眼的寶貝了吧。

衆人嘖嘖讚賞,孔映瑤擡眼朝艾笙一哂。

能拿得出手一套d家的限量版禮裙,還能找到一隻比自己手裡更昂貴的髮簪嗎?

這隻可是她們孔家的傳家寶。

可荀艾笙的表情從始至終都淡淡地,不嫉妒,也不羨慕。

晚上回家,蘇應衡就一直在畫室裡,不知道在忙什麼。

等吃完飯,他又不見蹤影。

艾笙洗漱完先上了牀,睡着了好一會兒,才感覺身邊一沉。

他身上帶着一股木頭的香味,沁人心脾。

艾笙本想問他在幹嘛,可實在太困,很快又睡了過去。

插簪禮前一天,就開始彩排各種流程。

場地裡更長槍短炮架着鏡頭,更增添了幾分莊嚴。

好幾位女孩子的家長在彩排的時候就到了,一家人站在一起談笑,或者拍照,其樂融融。

連江星曼的母親也來了,和艾笙打過招呼,便忙她們的事情去了。

艾笙站在彩色玻璃窗前,突然接到蘇應悅的電話。

蘇應悅在電話那邊歉疚地說道:“本來要參加你的彩排,但臨時有很重要的事情,只怕來不及了”。

艾笙靠在牆壁上,說沒關係,“本來今天就沒什麼大事,走個過場而已。既然你有事情,就趕緊去辦吧,我一個人能應付”。

本來說好的事情,臨時變卦,這讓蘇應悅十分過意不去,可自己現在的狀況,要先去一趟醫院才行。

“我哥要是知道我放了你鴿子,肯定會生氣,你得幫我說兩句好話”,蘇應悅一想起哥哥沉着臉的樣子,心中惴惴。

知道他結婚的人,無一不說蘇應衡把他的小妻子保護得滴水不漏。

誰敢給讓她受一點委屈,呵呵,嫌命太長。

------題外話------

好睏,睡一覺起來再碼字。飛吻(^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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