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鵬和刺客度過了一個平靜的夜晚,扎伊爾確是煎熬了一個讓他難忘的夜晚。
從王鵬和刺客睡下的那一刻起,他們房間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喂,先生,你們需要服務嗎?”
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的扎伊爾還不明白服務的意思,但是他聽着電話中那甜甜的女生就有種想要見一下的衝動“什麼服務?”
“就是性服務啊。。。”一連串的價格被女子熟練的報出。
“這麼貴?我沒錢”扎伊爾剛說完對方就掛斷了電話,估計掛了電話後那邊的妓女還在罵“草,沒錢來五星級酒店裝什麼款爺”
扎伊爾看着身上華麗的睡袍,自己除了酒店提供的睡袍還有什麼呢“不行,我要好好掙錢,掙非常多的錢,然後想找什麼樣的小姐就找什麼樣的小姐,想吃什麼就吃什麼?”這是一個剛剛從貧窮中走出的人第一次長見識後的想法。
扎伊爾剛想到吃的電話又響了,扎伊爾看着響不停的電話始終沒有接,刺客受不了了在臥室內吼了一聲“TMD接電話啊,想吵死老子啊,問問什麼事”
“喂,先生您好,我們是客房服務,您需要點餐嗎?”一陣溫柔的男聲傳來。
扎伊爾沒有回答,他對着身後的臥室吼道“是客房服務,問我們是否點餐?要不要”
扎伊爾非常想要,他雖然力氣大的出奇,但是他的飯量也是非常的大,晚上吃飯時扎伊爾雖然足足吃了王鵬和刺客兩個人的飯量,但是他依然沒有吃飽,只是後來他不好意思再要了,現在他已經餓的眼花了。
“不要,什麼也不要,再有電話直接告訴他們不要,我們不需要任何服務”
“我們不需要任何服務”“啪”的一聲扎伊爾掛斷了電話,他生氣的對着手中的電視遙控器用力的捏着,好像遙控器就是刺客一樣。
“鈴、鈴、鈴”電話再次響起,扎伊爾已經快要崩潰了,自從自己掛斷了點餐服務後,對方僅僅隔了一個小時就換了號碼連續不斷的打電話問自己是否要小姐和點餐,雖然扎伊爾非常生氣,但是他牢牢記住了刺客的話,不要任何服務,所以每次都掛斷電話,對方竟然非常有耐心的,連續不斷的繼續打。
“難道你們就只爲我們一個房間服務嗎?”扎伊爾實在憋不住了拿起電話回了對方一句。
話筒中沒有任何的聲音,現在已經過了兩點了,人最疲勞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也就是扎伊爾不知道酒店的規矩,如果是刺客,他絕對會在第一時間發現對方服務電話的種種漏洞。
在他們入住酒店對面的一座大樓內,一個黑衣女子和一個黑衣男子站在窗前,拿着望遠鏡觀察着對面的酒店。
“對方到底什麼來頭啊,他們不累嗎,到現在都不休息,不多吃飯,不叫小姐,這TMD是僱傭兵嗎?”男子惱羞成怒的拿着手中的電話衝着身旁的黑衣女子吼了起來。
“你別衝我吼啊,我們得到消息的時候對方已經吃過飯了,所以我才提出上門服務的對策,上門服務不行的
話我們等對方休息了在潛伏進去暗殺也是一樣啊”黑衣女子挺着傲人的胸脯毫不懼怕黑衣男子。
“哼,你以爲我傻啊,對方不要服務還間隔一個小時打一次,爲的就是確認他們是否休息了,現在已經是兩點多了,人睡眠最深的時候已經過去了,我們再派人潛入很容易被發現,雖然情報上說他們還沒有武器,只是有兩顆手雷,但是我們不能冒任何的險,萬一被他們警覺了,再找機會就更加難了,別忘了,他們可以從安哥拉逃到這裡,沒有點手段能行嗎?”黑衣男子色迷迷的看了黑衣女子一眼。
“瑞恩,我告訴你別總是色迷迷的看着我,要不你直接來試試,要不就連看也別看,老孃隨時奉陪,我們現在怎麼辦”黑衣女子一邊對着瑞恩拋着眉眼一邊大膽潑辣的說道。
被稱作瑞恩的黑衣男子聽着黑衣女子的話本來火熱的身體頓時涼了,他可是殺手組織“清道夫”的老員工了,知道黑衣女子的厲害,黑衣女子叫戴薇兒,這只是她的殺手名字,她真正的身份就連組織一般的高層都不清楚,只知道組織頭目非常的信任她,並且根據可靠消息戴薇兒還是處女,她那傲人的身材足以讓任何女人嫉妒,關鍵是她還長了一副惡魔的臉龐,眼睛好似隨時在誘惑別人,讓很多男人把持不住,但把持不住的後果就是早日到耶穌哪裡報道。
曾經組織內一名中層與戴薇兒一起執行任務時想要動她,誰知道第二天戴薇兒不但獨自將本來只有兩人才能完成的高難度任務完成了,並且將這名中層的頭和陰莖同時帶了回來,從那天起,組織內再也沒人敢對她有任何的想法,組織內的紀律也多了一條“招惹死神也別招惹戴薇兒”。
這次瑞恩是行動總指揮,所以戴薇兒要聽從他的安排,並且策劃行動戴薇兒一直不怎麼在行,她精通的是具體的執行,而不是需要耗費太多大腦的策劃。
“我們等,等天亮時他們拉開窗簾的那一刻,今天早上正好下邊的街道有狂歡活動,沒人會注意,酒店內也沒有太多的人,你馬上安排人過去監視他們的房間門口,等早上我們雙面進攻,看他們怎麼跑”瑞恩一邊說一邊從旁邊黑色的大提包內拿出一支輕型狙擊步槍和支架開始組裝了起來,死神在悄然靠近王鵬他們。
睡夢中的王鵬從出國後第一次夢到了自己的父母,從被俘的那天起,不知道什麼原因,本來經常想念父母的王鵬竟然一次也沒有夢見父母,只是夢見了一次安娜和吳霞,年輕的王鵬竟然兩次都夢遺了,看着溼乎乎的內褲王鵬總是在想,自己是不是該找個女人了。
這次王鵬夢見了父母,出國以後一直沒有聯繫的父母在夢中哭的非常的痛苦,王鵬是家中獨子,父母也已經年過四十,本來想着自己一個兒子可以養老,誰知道竟然叛國了。
在夢中,看着父母變得花白的頭髮,看着父親本來直挺的後背變得彎曲,看着母親低着頭走過街口時村民們指指點點的樣子,看着自己的父親因爲自己煙癮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喜歡喝醉了,看着自己的母親每天茶飯
不思的呆坐在家中,看着那些村裡的親戚越來越遠離自己的父母,一切的一切讓王鵬痛苦的想要死去,他寧願自己死了也不遠看到自己父母憔悴、痛苦的樣子,睡夢中的他伸出手想要去輕輕爲母親理順散亂的頭髮,想要慢慢拂去母親流下的傷心的淚水,更想要偷偷拿走父親手中的香菸,想要偷偷將父親手中的酒瓶換走,想要爲父母捶捶背,想要乾的事情太多了。。。這一切卻彷彿相隔兩個世界讓平時自己感覺無所不能的王鵬無能爲力。距離是那麼的近,卻又那麼的遙遠,睡夢中的王鵬留下了傷心的淚水。
兒行千里母擔憂,離家千里兒思娘,這時王鵬第一次對家和家人的感情有了清楚的認識,無論自己成就如何,最想念的人還是自己的父母,最想要看到的也是父母,最希望過上好日子的也是父母。
王鵬再夢中突然記起自己這次行動收到的鑽石,想要掏出交給自己的父母讓他們離開自己的家鄉,讓他們過上好日子,讓他們不再爲了生活而奔波勞累,可是王鵬卻看到自己父親衝自己擺擺手說道“孩子,我知道你不是叛國賊,我們王家就沒有一個孬種,我們家只有站着死的,沒有跪着活的,這些東西我們用不着,這是你用命換來的,自己一個人在國外好好活着,好好活出一個樣子,要活就要活出一個樣子,我和你媽等着你光榮回國的那天,吳霞都告訴我們了,你是出國工作了,你沒叛國。”
聽着老父親的說話王鵬眼淚再也無法控制,嘩嘩的流淌了下來,王鵬給老父親跪下磕了三個頭,對着母親再磕三個頭,看着父母被從遠處而來的吳霞攙扶着離開了家鄉。
看到吳霞的身影,王鵬終於放下了心,有人照顧自己的父母就放心了。
清晨,王鵬從睡夢中醒來,夢中的一切都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自己枕下一遍水漬,但是夢中的一切是那麼的真實,真實的讓王鵬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夢。
“不行,自己一定要打電話確認一下自己父母的情況,如果他們受到了委屈,自己就算是拼上一條命也要趕回去,自己能再見上父母一面就算是死也值了,最起碼讓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叛徒”王鵬一個鯉魚打挺的動作,從牀上彈了起來跑出房間找電話去了。
刺客已經早早的醒來,他是被扎伊爾叫醒的,負責訂飛機票的人來電話,飛機票已經訂好了,13時美國航空公司的波音737-200型號飛機的頭等艙,所有處境手續也已經辦理好,他們會在11時來接應刺客他們離開,前往約翰內斯堡。
刺客看着風風火火走進客廳的王鵬,看着王鵬那紅腫的眼睛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王鵬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對着刺客喊道“怎麼打中國電話?”
(丟人了,寫這一章的時候把自己寫哭了,這一章王鵬夢中的情節部分我真的動了真感情,希望所有讀者有時間多回家看看在不經意間已經年邁的父母,在你跟父母慪氣的時候看看有多少皺紋已經慢慢浮現他們額頭,又有多少白髮你沒曾注意過,祝天下所有的父母健康、快樂、長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