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五日
綠蒂的丈夫還在鄉下處理事務,於是,她就給他一張便條。開頭這樣說:“最好的、最親愛的,如果把事情全部辦妥,請快些回來,我等待着您,懷着無盡的喜悅。”
一位朋友帶來口信,說她的丈夫還沒有辦完事,無法立即回來。這張便條依然擺在桌上,當天晚上到了我的手裡。讀着讀着,我微笑起來。她問我爲何而笑?
“想象力,實在是上帝的恩賜,”我大聲說,“這一剎那,我居然想入非非,覺得這張便條就是寫給我的。”
她無語相對,看樣子不太高興,我也只好沉默不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