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不到,池御封就回到車上來了。
“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了?”池御封一邊把夏婉初摟進懷裡,一邊語氣冷冷的說到。
“他們說了沒,是誰幹的?”
誰幹的?
池御封眸色忽的一沉,其實就算那些人不說,他也大概可以猜到究竟是誰指使的這些。
只不過,猜測終究是猜測,只有有了證據才能證明一切不是嗎?
“沒說,會查到的。”
“沒說?”夏婉初疑惑,什麼都沒說嗎?
要是什麼都沒說的話,池御封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從車窗裡,夏婉初分明看到那兩個男人被保鏢帶上了另一輛車,那輛車朝着與他們不一樣的方向開走了。
是要把那兩個男人帶到哪裡去呢?
夏婉初本來還想問來着,可是一擡頭,就看見後視鏡裡,池御封正冷冷的盯着她,那眼神就跟要吃了她似的。
她一陣心虛,當即低下頭,將臉埋在了池御封的胸口。
可是,還是沒有逃過池御封的“質問”。
“蠢女人,那種低劣的手段你相信了?”
低劣的手段?
夏婉初狂汗,現在想想從頭到尾她卻是沒帶腦子卻辨別,不然的話,也不至於爲了一張看都看不太清楚的照片就衝動的一個人出來了。
可是那她不是着急嗎,因爲打電話給她的人分明說是池御封派人幹得啊!
“我錯了。”
夏婉初說着,就往池御封的懷裡蹭了蹭,雖然心裡明白池御封一定不會揹着她做出那樣的事情,現在證實了之後,心裡就更加的踏實和信任身邊的這個男人了。
就算剛纔對騙她出來打算對她不利的人很殘忍,可是那也只是因爲他們要傷害她,這才觸及了池御封的底線。
一切都是因爲擔心和在乎,所以纔會理智不足。
不管是她,還是池御封都是這樣。
“錯了?”池御封喃喃的說着,低着頭去看在他懷裡蹭來蹭去的夏婉初,明明剛纔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憤怒的,可現在,居然全部被夏婉初的一個小動作就化解了。
“嗯,我錯了,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那你爲什麼收到那樣的照片,沒有直接問我?”
“……”夏婉初語塞,對啊,當時爲什麼不直接一個電話甩給池御封?
靠,夏婉初你丫的腦子真的是秀逗了!
她在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似乎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
一擡頭,目光正好撞進了池御封深邃的眸子裡。
完了!
夏婉初在心裡哀嚎了一聲,她明白了,池御封這是要報復她的節奏,而且是溫柔曖昧的報復!
下一秒,身體被一股力量往後一壓,她整個身體就躺在了車的座位上,緊接着池御封的臉猛地就湊過來了,身體也被壓住了。
夏婉初心跳漏了一拍,第一反應就是車裡除了她們兩個,分明就還有開車的保鏢兼司機,“喂,有人!”
池御封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狂狷的弧度,眼底一絲危險的笑意一閃而過。
“他不敢看!”
“……”
就這樣,夏婉初就這樣在車裡猝不及防的被池御封好好的寵幸了一番……
兩個人直接回了別墅,池御封特意讓池城把急需處理的文件都帶來了別墅,他就在別墅陪着夏婉初。
順便讓池城以最快的速度調查到底是誰策劃了之前的事情。
顯然這一次,策劃這件事情的人是畫了些心思的,整整一個下午過去,以池御集團的勢力和池城雷厲風行的作風,都沒能查出什麼頭緒來。
“查不到?你們不是抓了兩個人了嗎?他們不知道是誰讓他們這麼做的嗎?”
剛剛洗了頭髮的夏婉初盼着腿坐在沙發上,自己啃着蘋果,而池御封坐在旁邊,正拿着電吹風給她吹頭髮。
呼呼呼的風聲中,夏婉初烏黑的髮絲在池御封的指尖纏繞着,鬼斧神工的臉上流淌着淡淡的溫柔氣息,墨色的眸子在水晶燈光下泛着微微的光,就像是晴朗夜空中的星光一樣。
不得不說,池御封不僅認真工作的樣子很帥,就連認真幫人吹頭髮的樣子都帥的沒話說,每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足以讓人讓人流口水。
所以,夏婉初儘管不餓,還是拿了個蘋果慢慢啃,因爲這樣,才能不着痕跡的掩飾流口水的痕跡。
顯然,池城也是被眼前的畫面震驚到了。
看着池御封的目光帶着淡淡的詫異和震驚,一時間連夏婉初在說話都沒注意到。
夏婉初賊兮兮的看了看池城,又看了看身邊一臉認真給她吹着頭髮的池御封,還真別說,這兩個人朝夕相處這麼多年,很多地方都是驚人的相似。
或者,池城喜歡池御封也不一定啊?
這個想法在她的腦子裡閃過的時候,嘴裡嚼的要碎不碎的蘋果渣兒瞬間井噴,面前的茶几上,一片狼藉。
這回,換池城和池御封兩個人一臉看神經病的眼神看着她了。
靠,這兩個人表情要不要這麼統一這麼像?
她在心裡暗暗的說着,隨即尷尬的笑了笑,隨手扯了茶几上的紙擦了擦嘴。
“咳咳,有基情!”
“基情?”池御封嘴角抽了抽,順着夏婉初的目光看向了一臉懵逼的池城,瞬間眼神也變得凌厲了起來。
“池城,你……”
我怎麼了?
池城反應滿了半拍,“太太,您誤會了,我和池少之間只是單純的boss和助理的關係,沒有您想象的那種關係。”
然後,又一本正經的看向了同樣一時一臉防備表情的池御封。
“池少,你也別誤會,我不喜歡男人。”
“……”
隨着池城的一句話,氣氛莫名的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
直到,一陣電話鈴聲打破了沉默。
池城聳了聳肩,轉身就去接電話了。
剩下夏婉初和池御封坐在那裡,兩個人一起轉頭,一樣的驚愕表情。
“噗!”
一個沒把持住,池御封的臉再一次成了夏婉初的災難現場。
“哈哈哈哈啊哈……”
池御封嘴角抽了抽,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擦了擦臉上夏婉初的口水,倒是沒有嫌棄,只是對於已經笑的前俯後仰的夏婉初,他的表情有點那麼的一言難盡。